,但是她还是留了个心眼,觉得还不是放出来的时候,不然她都想一个个银锭、一个个金锭砸到国公夫人的脸上。

“福宝是我们的孩子,我们不卖。”

国公夫人:@@?@!

我说买了吗?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呀!我只想让福宝好过一些而已,让福宝心里没有负担,也让我们良心过得去,姨母您真的误会我了!

“不是,福宝刚刚说:银子,洁白的银子,说了好多遍了,你们没有听到吗?这是福宝的意思。”

“福宝什么时候说银子了?她有这么闲吗?这个时候说银子?”

这时书房的门忽然打开,一众听墙角的人全部都坐到了地上。

福宝,焦仲珏:“我们没有说过银子呀?”

顺国公夫人:@@?@@

苏氏觉得自己的女儿肯定不是亲生的,对,肯定跟外孙女一样,是小时候抱错了!大学士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?

“我是爹爹和娘亲的福宝,也是父亲和母亲的福宝,福宝都爱你们。”

看到福宝总算想清楚了,外面的一大群人喜极而泣,也总算把刚才的不快遮掩过去了。

国公府一家子也住了下来,本来想让他们住到大桥镇或者清流县,他们都不肯,坚持要住他们家,说是也要住在女儿这熟悉的地方,和女儿过一段一样的生活。

颜奶奶干脆把已经回来几天的颜永安夫妇赶回了镇上,把顺国公府一家子安置在西厢房,总算屋子堪堪够住。

认亲的事心照不宣的大家都先没有往村子外面宣扬,也没有找姚家麻烦,因为事情是整个姚家、还是姚老二夫妇所为,现在还没查清楚。

可能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到晚上的时候,福宝说头有点痛,任由珏哥哥和奶奶、亲娘轮流搂着,有点昏昏沉沉的。

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,有时候清醒,有时候混沌。

即使是以前吃不饱、穿不暖的时候,福宝也没这么病过,被撸走两次也没有生病,但是这一次却撑不住了。

福宝是真的病了,浑身发热,特别是天黑后,不停地说胡话。

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,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,大家都没有走,珏哥哥也没有走,而且还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三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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